[安雷]为什么雷狮你能做出魔药课上完全没讲过的东西

#hp啪

#双狮院安雷 时间点随心自证吧(。)

#这一篇是假刀子小甜饼 无脑 中二风 装作是幼驯染 题目(和正文都在)讲相声系列

#私设如山 bug...应该也会很多(然自己看不出来(所以捉虫欢迎

#部分瞎掰(你 被朋友逼着压榨出来的后续 and 我为了安利安雷快死掉了

#这一篇安哥有点受(...

#无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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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巫师贵族都很喜欢用stand这个俗到爆的词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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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蛇两院有事没事就要日常决斗这难道是霍格沃兹的传统吗


“安迷修你看那是不是你家霍尔斯。”

举起叉子的动作一滞,土豆块也随之滑了下去,落在了那堆白色的酱汁上。安迷修抬头望过去,果真如雷狮所言,一只棕色的猫头鹰从餐厅尽头飞来,羽翼宽大仿若苍鹰。

“...雷狮你眼神不好吧。我家霍尔斯就这么大一点儿。”

安迷修啧了一声用带着淡淡嫌弃的眼神望向雷狮,他放下叉子用双手食指在自个面前画了个小小的圆圈,好像毛茸茸的小猫头鹰就在哪儿扑棱翅膀一样:“霍尔斯跟那只猫头鹰怎么看都不像是同一个种族。”

“昂,你家霍尔斯就是个小鸡仔吧。”趁着安迷修抬头把手里藏了很久的魔药倒进他盘子里的雷狮耸了耸肩膀,目的已经达成,也就开开心心地跟安迷修唠起嗑,凑过去照着安迷修的动作也单指转圈儿,在小骑士的脸前边画了个小圈圈,“喏,这么大一点。桑达尔把它搂在怀里咱们就看不见了。”

“霍尔斯会长大的...诶好像真的是。”

安迷修仔细回想了一下,脑海里浮现出的小棕色球球一下埋没在黑色猫毛里的画面,猝不及防把他逗笑了。安迷修攥着衣袖憋笑憋得肩膀耸得像是在犯癫痫,一双绿色的眼睛都快眯成条缝,艰难地看着雷狮。雷狮看着这家伙尽力不在餐桌上笑出来的样子,也捏了自个的衣袖,颤抖起来。

 

于是在对面同学的视角里边儿,就是对面两个家伙对视着,指头捏着各自有点长的袖子,抿着唇抖着身子,两人偏偏还有一根呆毛两揪发带在以一种奇妙的频率很和谐地抖动着。

然后这两家伙就忍不住了,突然爆发出的笑声把隔壁长桌的视线差不多都吸引完了。两只小狮子一边笑一边互相戳来戳去,具体效果可以脑补一下两只一边咯咯咯笑一边掐架的土拔鼠。

然后一不小心这俩人就滚到一起了,一个压另一个身上那种,这两坨在长椅上艰难地挣扎了两下之后,就听见咚的一声。

掉地上了这俩人。

 

对面的同学思考了三秒,听着长桌下面的“安迷修你他妈傻吗哈哈哈哈哈”“雷狮别爆粗哈哈哈哈哈”诸如此类。

沉默地端起自个的饭盘。

向左移了个十米。

 

就,很惨无人道。

今天的格兰芬多们依旧在被秀恩爱的一年级新生搞得身心俱疲呢。

 

 

十点钟宵禁时间,但安雷两个人都不是能在十点钟就上床睡觉的人。

雷狮的生物钟告诉他十点以后就是能跟安迷修在被子里联机打游戏的时间了,但没办法霍格沃兹这种魔法学院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来显得有点不像话。所以现在也就只有无聊地挥着魔杖尝试再现报道那天在车厢里的漫天光点,他真的在这种奇怪的方面有奇妙的天赋——还有各种杀伤性巨大的魔咒,他念起来都得心应手。

他现在坐在地板上靠在浴室门口,等着安迷修出来。水声和安迷修就跟他隔了一个门板,雷狮是很想从门缝里给他丢一个统统石化,这样就能让安迷修在里边儿冲水冲一整个晚上了。

但他还是只是挥着魔杖跟安迷修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魔咒课那个小矮子老师多好笑,安迷修笑了一声说雷狮你今儿白天课上那个悬浮咒特好听,雷狮翻了个骑士看不见的白眼说那是,你雷大爷一直都很吊,羽毛满教室飞的操作没见过吧;聊飞行课隔壁拉文克劳一个飞得特别傻的女同学,雷狮哈哈哈笑了几声说那姑娘飞起来的姿势真的蠢得一比,安迷修有点不高兴地回应说别人女孩子飞起来就不错了要尊重小姐们,但是姿势蛮丑的还是真的;最后他俩还聊到了魔药课,安迷修说那教授还真是不太和善但魔药意外的还是挺有趣,哦顺便雷狮前几天你做出来的那紫色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操作,雷狮的笑声里带着不怀好意,他说我找同学试过,是很有趣的东西。

 

“...我好担心那位同学现在的人身安全。”

浴室门打开了,雷狮站起身来转身,就瞅见搭着一件白衬衫浑身湿乎乎的安迷修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虽说澡后,安迷修那一头那靠发胶撑起来的头发现在软趴趴地趴在脑袋上,显得小骑士整个人都稍微弱气了一点,但那绿色的眼睛透过刘海投过来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想让雷狮一拳呼过去。

 

而且也不是都下去了,那根呆毛还很坚强地屹立不倒。

雷狮也不知道这什么操作。

 

“啧,没事。”雷狮挥了挥手,将旁边椅子上搭着的自己的换洗衣物抱在怀里然后进了浴室,门啪的一声关上之后两人的位置就与刚才相反了,“你看今儿有哪节课有人缺席吗。”

安迷修看着那关上的浴室门,思考了很久,几乎是把今天上课的时候所有脸色不好的同学全都考虑了一遍。

...得管紧点儿雷狮了以后,以免他继续危害一方。

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受害人之一·你傻吧·你管不住的真的·迷修下了决心。

 

“睡了呗傻骑士。”

雷狮探头看了眼对面床上还在翻书的安迷修,从枕边把魔杖捞起来在空中一划,金色光点组成的十一点在安迷修眼前晃来晃去。

“这么晚了都。”

“...你以往这个点不是还在尝试炸我床柱吗?”

安迷修关了书把光点扑灭,抬头望过去,雷狮脸上的笑就清清楚楚把“不怀好意”这几个字写了上去。小骑士皱了眉把书的边角抵在唇边,“嗯”了一声之后开始猜测:“莫非你是要等我睡着之后在我脸上画船?”

“不不不我怎么会玩同一个游戏玩三次?”

“...你以前就玩过两次了??我怎么不知道啥时候的事???”

 

 

最后安迷修还是把书关上放在枕头边,盖上被子跟雷狮说了声晚安,得到了“成成你快睡”的回复之后就阖了眼。

 

然后他做梦了。

安迷修感觉很奇妙,他在十岁之前经常做梦,梦里都是战火和硝烟,还有死去的人们和温热的鲜血。他曾上过战场,为了看望一眼许久不见的师父。但也就是那次安迷修难得忤逆师父意愿的决定,给他带来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师父在自己面前被洞穿,血液甚至溅射到了脸侧。

梦里的场景被还原的异常真实,就连自己颤抖着的指尖弧度,脸颊之上血液的温度,和缓慢自心头蔓延至全身的恐惧与绝望也被完好无缺地再现了出来,安迷修颤抖着睫羽,他垂下眼睛,他是发自心底不想直视面前已经折磨自己将近五年的场景。

这是恶魔,这是梦魇,这是骑士内心一直不愿面对的黑暗之处。

就算他平日里能露出比谁都还温暖的笑容,能耐心地安慰所有心情抑郁的低谷期孩子,能够将勇往直前永不畏惧公正无畏的骑士道奉为形式的准则。

 

但黑暗却依旧存在。

无法掩盖修饰。

 

安迷修站了起来,跪在地上的姿势让他羞耻,地上的泥水冰冰凉凉,他似乎感觉到了自己当初那种软弱的无力。

此时他的视野只有五六岁孩子那般低矮,世界显得极为狭窄。

高大的男人在自己眼前倒下,棕色的短发本该蓬松张扬富有生机地在风中飘扬,但此时映入安迷修眼里的只有黯淡无色的杂草,和鲜红晦暗交织的疯狂。高大身躯在触及自己身体那一瞬间碎裂成金色光点,像是在嘲笑着什么事实一样闪烁不实,拂过安迷修的脸飘向天空,与它明亮的色泽相反,光点算得上是毫无温度,甚至有丝彻骨的寒意。

 

安迷修抓住一点光芒,将那如冰般的东西包在手心。

 

低头望去,脚底的世界也如同男人一般在逐渐崩坏,从皮鞋接触的焦土开始,所有东西都开始逐渐化成金色的光点。脚下的土地变得虚无,安迷修开始急速下坠,金色的光点包裹在他身边,就像是童话里主人公身边的精灵一般。

似乎通往下个开始的路程还很长,风流卷起他的额发,迷乱了小骑士的视野。四周的世界是灰白色的,方才的战场就像是白纸之上用彩笔描摹出的图画一样孤独,虽说同样苍白无力但依旧能让安迷修的眼睛感到刺痛无比。

失重感让安迷修有点昏昏欲睡,所以他闭上了眼睛。

 

快点结束吧这个梦境。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迷修再次感受到肢体的存在,他没有睁开眼睛,因为有什么东西流淌过脸颊。

 

温暖的,粘腻的。

 

腥甜的。

是血液。

 

安迷修倏地睁开眼睛,湖绿色的眼眸之中映照出眼前场景。

一个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背影,破破烂烂的黑色巫师法袍搭在臂弯里,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明晰的背部线条,自他腹间洞穿躯体的是不知何人的法杖,鲜红的血液顺着黑色的杖尖缓慢地滴在地上,在黑色的布料上染出了凤凰羽翼般的暗纹。

有人为了拯救他而挡在袭来的攻击之前,俗套得像是任何一个三流作家都能想出的剧情。

但安迷修却睁大了眼,就算他能清晰的意识到这是个梦境,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但他仍旧感受到了自心脏处传来的猛烈疼痛,像是荆棘缠绕,像是钻心之咒。

 

这种疼痛与某种久违的感受如此相似,无力感几乎快要从毛孔之中满溢出来。

 

那在风中纷飞的发带,骄傲得就像是它的主人,就算是被血污玷污也从不会静止于死亡的一瞬。

 

在安迷修的眼里,那巫师手指指向天空,像是穷途野兽般的嘶吼一瞬之间撕破耳膜,魔力波动从无到有的强力爆发绝对不过半秒之隔。惨白雷电再次从天而降,裹挟着召唤它的神明的愤怒和最后之力,面前敌人尽数被强大得超乎人类理解范畴的能力劈成灰烬。

 

这大概是他最后的法术了。

一个为捍卫重要之人而拼上全力的无杖魔法。

 

雷电将雷狮的背影照得格外突兀,四周的漆黑之中只有他的皮肤白得惊人,再加上仍旧在缓慢流淌血液的猩红,违和得像是神明出了错误。安迷修觉得那不是现在的雷狮,这人比现在自己身边的小雷狮要强壮很多,肌肉线条根根修长有力,像是头真正的雄狮,但这依旧改变不了骨架的纤细和极具美感的蝴蝶骨轮廓。

然后他扭头看向安迷修。

 

紫色的眼眸未曾蒙上属于这片战场的一分污秽,生命的光泽正在急速湮灭下去,他勉强维持着的笑意带着一丝透骨的疲倦,但安迷修能从那双眼睛里完全窥见——

 

自己的身影。

 

那一瞬间,安迷修似乎看见了雷狮背后盘踞着的黑色巨龙。

他有一双和雷狮极相似的瑰丽眸子,因为身材巨大因而那双眼睛也变得像是颗极其硕大的紫碧玺,眼中每一根纹路都能看得极为清晰,自内而外绽放开来的花纹像是朵巨大的向阳花。

它腹间也有巨大的伤口存在,晃眼看去血流成河,再定睛一看却什么都没有。巨龙缓慢地吐息,巨大的眼眸只是始终注视着安迷修,神情复杂。

 

龙很费力前倾身躯,用龙吻触了触安迷修的头顶。

就像是在代表它精疲力竭的主人对他表达最后的问候。

然后轰然倒塌化为光点。

 

雷狮也是。

但安迷修接住了他。

 

有人捏着魔杖开始吟唱某个杀伤性法术,法杖一挥指定了不远处低头沉默不语的安迷修。灰暗光芒自法杖尽头凝结,随后如箭射出。

中了。他如此惊喜想到,目中那人根本不似传说中那样是个英勇无畏的强大骑士,没了他的两根魔杖他大概什么都不是。骑士抱着逝去爱人的时候神色脆弱如十岁小孩,那双绿色眸中空洞无物,托着黑发男人头颅的手颤抖得像是犯了癫痫,却同时又温柔仔细得像是在托着猫儿的娇小身躯。

 

他根本没有躲避。

 

但有东西帮他挡下了这一击。

 

“Expecto Patronum(呼神护卫)”

安迷修在那一瞬间轻声念出了这个咒语。

 

原本浑身漆黑的马型生物自天边挥舞骨翼落下,它薄薄翼膜挥动之间就将那魔法挡下,它骨瘦如柴,白色的光芒令它显出介乎于神圣与罪恶之间的诡异气场。不似寻常普通健壮马匹般令人心生好感,自它身上散发而出的只有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

夜骐。守护安迷修的是代表死亡的生物。

 

“我不会惧怕死亡,因为我已亲眼见证而过,那种冰冷彻骨的至真绝望。”

安迷修将怀中依旧温热的爱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动作幼稚得像是仔细把玩具马匹藏起来的小小骑士。但他眸中的光芒却如旭日,炙热灼目得令万物罪恶尽数现行,却又冰冷彻骨似极寒之地永不消逝的冬日。

他将怀中人递送到夜骐背上,高大的凶兽小心翼翼地将骨翼合拢,遮掩住雷狮几乎失了所有血色的身躯,将最重要之人独立在世界之外,以护他死后安宁。

然后安迷修转身,长舒口气。

 

暴风骤起。

骑士自狂乱发丝中透出的眸光冰冷如双剑刀锋。

 

“但我绝对不想再次目睹重要之人的死去,这是我绝对不会让其发生的。”

 

 

雷狮是被安迷修压醒的。

鬼知道安迷修着混蛋是怎么在睡梦里从一张床摸到另一张床上来了,雷狮记得他没有梦游的习惯来着。

 

安迷修在同龄人中不算重,甚至他看起来还有点儿纤瘦,但浑身因为训练良好而练出的肌肉虽然在白衬衫下边儿看不太出来,但的确是存在的,委实不像女孩子们一身软肉摸着舒服。

更何况这家伙现在两只手勒着自个脖子,勒得特紧雷狮都想一脚踹开他了。

“...安迷修你干嘛?”大半夜的被弄醒雷狮是很气的,艰难地摸起旁边的魔杖在空中一划看时间,亮晃晃的三点半让雷狮一腔怒火烧得更旺了,他抬手毫不留情地在安迷修腰间掐了一把,望过去小骑士腰间一片白肉都变得通红。

但出人意料的,安迷修没醒,他只是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扭动一下松开勒紧雷狮脖子的手,然后换了个正常的姿势把雷狮抱得更紧了。

我可去你的安迷修。

雷狮一皱眉心里就有句玛德安迷修想说出来,又曲腿踹了一脚安迷修,这下力是委实大,雷狮觉得自个脚在收回来的时候都有点儿麻。安迷修这次闷哼一声总算是勉勉强强把眼睛睁开了,一双绿色的眼睛染着水汽朦朦胧胧望了眼雷狮。

 

然后他猝不及防地就开始流泪了。

 

雷狮特慌,因为安迷修这家伙是埋在他脖子边哭的,虽说没声音吧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绝对哭得特别没形象——虽然看不见但雷狮能这么断言。安迷修一边抽泣一边打嗝一边一声一声喊着雷狮雷狮雷狮,喊得雷狮一身鸡皮疙瘩特别慌乱。他心说安迷修这傻逼绝对还没醒过来,不然也不可能这么肉麻到爆。

而且他到底是梦到个啥啊。

雷狮忍住把哭得投入的安迷修踹到床下的冲动,陷入了沉思。

 

大概有个三分钟,肩膀上传来的哭声逐渐小了下去,环抱着自个的手臂也松了不少。雷狮尝试着扒开安迷修的手,小骑士像是放弃希望一样一下被扒拉开仰面躺到他身边儿。雷狮抬手摸了下基本上算是被打湿完了的睡衣领子,脸一黑翻身爬起来拎着安迷修领子就打算给他一拳。

但在看见安迷修脸上的泪痕和极其痛苦的表情之后他停手了。

一种莫名的愧疚感像是爆弹一样在雷狮心脏里突然爆裂开来,安迷修的表情实在是太过于脆弱无助,以至于让雷狮慢慢地垂下手去放开拎着领子的手,看着安迷修再次躺倒在床上。缓慢地欺身压上去,仔细打量起那种雷狮自己从来没有在安迷修脸上见过的表情。

 

...比小时候我抢了他玩具马还绝望。

雷·专业毁气氛·狮摩挲着下巴这么想。

 

安迷修就在这时候轻轻呜了一声,他翻了个身侧躺着用鼻尖蹭了蹭雷狮的手腕。

带着哭腔轻轻说了声雷狮你还在吗。

 

雷狮突然沉默了。

为什么这家伙最糟糕的梦里会有我啊...而且还一副缺了我就活不成的样子非要死吧吧地粘过来。雷狮抬手挡住泛红的脸,但红晕依旧一路蔓延到耳尖。

然后他抱住了安迷修,叹口气翻了个白眼之后把被子扯过来给俩人盖上。

安迷修抱起来其实还好,就脑补成个半热半冷的抱枕就成。雷狮把脑袋埋在安迷修脖子边,小骑士身上那种薄荷的香味涌进鼻腔里,很温柔很清爽的味道,虽然男人身上有香气怎么想怎么奇怪,但雷狮习惯了这种安迷修。

似乎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的原因,安迷修似乎冷静了点儿,迷迷糊糊地抬手回抱过去之后也就安心地继续睡眠。呼吸很近,就在对方耳边,雷狮觉得耳畔有点痒,但安迷修极有节奏的呼吸还是令人安心。

其实两人小时候经常缩在一个被窝里,原因是雷狮半夜打游戏非要拽上安迷修双排,最后打着打着两人就会迷迷糊糊睡过去,搂在一起跟抱团的猫一样。长大了这种机会反而更少了,不仅是身体上的成长令这对竹马有点不适应,还有心理上隐约的隔阂划开了两人的界限。

但现在好了。雷狮也有点半梦不醒了,有点自暴自弃地想着,安迷修这蠢货抱着还真不错,怪不得小时候入睡之后总是忍不住贴上去。

会睡得很好。

 

“我在这儿。”

“安迷修你最好别再给我闹。”

 

 

虽然昨晚上有那么场闹剧,但雷狮意外的睡得还挺好。

而且起床之后看见背对自己刷牙的小骑士,雷狮一挑眉喊了声安迷修之后,看着棕发男孩突然耸起来的呆毛和一下喷出来的漱口水,雷狮当时就笑到岔气差点滚下床。

 

“...你到底是给我喝了什么昨天白天。”

给雷狮绑头巾的时候,安迷修忍住自己的手不给这个混蛋打上个蝴蝶结,好好理顺褶皱之后小声嘟囔了一声。

“现在才知道?”雷狮仰过脑袋来把头顶抵在安迷修肚子上,乐呵呵笑了几声,“是预知未来的药。”

安迷修的脸色果然以可见的速度逐渐变黑,攥着雷狮肩膀的手都缩紧了些。雷狮就喜欢安迷修这种突然变脸的设定,伸出手去想掐一把安迷修脸,手腕却被攥住了。

 

安迷修的脸色算得上是恐怖,声音低沉得不像话。

“雷狮,你没开玩笑?”

 

...还真是很不得了的梦啊。

“你是梦见了什么反应这么大。”

“你死了。”

 

下意识的回答让安迷修在脱口而出的后一秒就捂住了自个的嘴,并极其悲伤地将眸垂下,虽然他已经极力克制但依旧几乎泫然欲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剂的原因,那个梦境实在是太有冲击太过于真实,要是真如雷狮所说那是预见未来的药剂,那此时自己的话语会对雷狮造成多大的影响?

安迷修都想穿越到三秒前对着那个蠢比来一个阿瓦达索命。

雷狮听了这话也很明显地愣了愣,被安迷修攥着的手停在半空中收回来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双紫色的眼睛眨啊眨的看得安迷修越发难受。

 

然后他突然笑了,不是那种带着嘲讽意味的笑。

真正的,表明自己心情很愉悦的笑容。

 

“你那么怕我死啊安迷修。”

雷狮还是乘着安迷修内疚的时候在他脸上掐了一把,站起身来拍了拍法袍。

“开玩笑的,那药剂会让人梦到自己内心最不愿发生的事。”

“那么意思就是,安迷修你内心最重要的事,就是我雷狮不会死去。”

 

雷狮唇角的浅淡笑意有点炫目,特别是在阳光透过旁边的窗户照进来,投在他半张脸上的时候,就让安迷修的心脏突然漏了半拍。

“是吧,安迷修。”

 

“...是。”

心脏一起一落再升到最高处,安迷修本就不是喜欢过山车类刺激活动的人,但此时他却也是压抑不住笑意的展露。虽然方才他还一副哭丧脸,这时候的笑容也因为半哭半笑而显得及其滑稽,但雷狮看着他依旧撇下的眉和由衷扬起的唇,心脏之中却还是突兀地燃烧起了一种温暖的火焰。

 

“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面前死去的,雷狮。”

 

————fin————

然后安雷两人就迟到了(不是

我竟然幸存了——对吧我本身就是个小可爱清水写手(???

于是突然兴奋一个爆肝 傻逼言情ooc 就诞生了。

望不嫌弃反正我现在脑子一片浆糊。

然后我就得慢慢地写点文了...希望我的肝能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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