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Absurd Amante(一)

#ooc 真·现啪·都市 乱扯 放飞自我 很多凯柠凯 安艾对手戏有

#意大利人安迷修x中英混血雷狮  旧设安 一米九的成年男人

#大家都是帅气的成年人

#是一个发生在美国的中英混血和意大利人用中文谈恋爱的故事(啊

#所有英文和意语来自百度翻译 我都不会(你 我爱百度

#无碍继续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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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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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的玻璃和街道隔了极其厚重的防弹玻璃,厚度惊人,我估计就算匪徒拿着汤姆森冲锋枪都不能很快突破。我在这里待的十几年里,遇到过五次当街开枪。也正是因为这种混乱与舆论满溢的状态,美国的新闻业才有如今这种,小报社能艰难地从巨头手里抢点肉渣吃的现状。垄断状况仍旧存在,但在每个国家都存在着这种巨龙吞进一切杂鱼的状况,就跟人类一般,凭着自己优越的天赋条件凌驾于一切生物之上——就算是人类这种族群的内部也存在这种情况。

但是——

 

 

 

“安迷修·布鲁诺先生,你不觉得你尊敬的老板用以炒你的借口...有点儿耳熟吗。”

凯莉打断了我,把后面的话全部给塞了回去,我只觉得喉咙堵得慌。

“而且透露着不懂装懂的文青气息,真不愧是我那个傻子兄长——咳,我有足够的理由确信,他接下来的几句话就是东绕西绕,最后来一句‘很遗憾但是你明天不用来了’或者是‘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记者你可以走了再见’之类的话。”

 

黑发的女人把银白色的细勺在指尖转来转去,那上面还沾着点巴菲上的巧克力酱。她操着标准的美式英语,挑着那属于东方人的秀眉。我很担心那粘稠的黑色液体会滴落下来,飞溅到我的衬衫或者是西服上。这大概是我最后一件能用来撑场面的衣服了,要是被弄脏了我还得花费十五美元把他们送去干洗店——我现在能用这十五美元活上两天。

 

真是太穷酸了,我。

我沉默地往后缩了一点,以避开那随时都能溅过来的巧克力酱。

可我现在真不敢浪费哪怕一美分。

 

一直没吭声的蓝发姑娘阻止了女朋友的动作,她把那小小的勺子插了回去,用眼神警示了自家爱人别玩弄餐具。

以主之名,感谢这位善解人意的美国女性。

我极其感激地对她点头,收获了姑娘微笑着比划过来的一个不用谢。

 

“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凯莉撇了撇嘴,扭头大大方方地在女孩脸侧印了个吻,她挪开唇的时候我甚至能在安莉洁的脸上看见她那只迪奥999口红的颜色,红艳得像是樱桃。

 

我面带微笑地再次向后挪了一点。

“请注意风化,凯莉小姐。”

 

“我们还能在大街上接吻呢。”

凯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把蓝发姑娘投过来的拒绝目光当做不存在。

“他们会给我鼓掌的,可爱的美国人们。”

 

“倒是你,意大利人不是以风流倜傥出名吗。”凯莉再次剜了一勺冰淇淋,慢条斯理地塞进嘴里,动作优雅得像是在五星级餐厅里和爱人共享一顿美好的晚餐,“安迷修·布鲁诺先生,我怎么就没见过你抱着你的女朋友出现在我面前过呢。”

“就算我有女朋友——我的意思是目前,如果目前我有女朋友,我也不会和那位小姐当街搂抱。”我喝了口自己面前的苏打水,这种饮品是这咖啡厅里最便宜的一中了。说实话,要是没有最低消费这种存在,我会尽量让自己厚着脸皮端起免费的冰水,“这不礼貌,也是对纯洁女性的不尊重。”

 

“哦————”

女人拖长了那个单音节,随后照惯例开始嘲笑我。

“我知道,骑士精神嘛。不得不承认,你遵从的倒是蛮好的——除了‘Spirituality’这方面。”

 

我沉默。

“...当你家里有一、二、三、四...六个真诚的基督狂热教徒——”

 

“停停停。”

凯莉做了个停下的手势,指了指安静切割牛排的安莉洁。

“这位可是基督教徒。”

 

潜台词是“啊那种感觉我也懂的。”

我和凯莉似乎在两三秒之内达成了某种奇怪的共识,各自低头开始解决自己面前的东西。

 

 

 

在三个小时之前,我刚刚从主编鬼狐大人的办公室走出来,迎着无数嘲讽鄙夷、甚至包含了“哎呀这人终于消失了”这种快感的目光。极其友善温暖,简直是同事友谊的最好体现——要是我能用更加激昂的心态讲出来就好了,可惜我现在只想死目。

坐在窗边的红发姑娘一拍桌子,向四周瞪眼。和善的目光收了一片,这群软蛋们都低了头,畏惧于超凶德国姑娘的威严。她拍了拍裙摆,迎了上来,似乎是想抬手拍我脑袋,但碍于身高的原因,只能撇撇嘴踮起脚来,努力地拍了拍我的脸。

 

“怎样?”

她对我挑眉。

 

“...被炒了。”

我打赌,我那时候看起来就像只被雨淋了的大金毛,恹恹的肯定很怂。我自己都觉得那三个字的语调下压得不像话,虽然我有尽力在让尾音上扬,让自己显得更潇洒一点点。

然后我,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因为对面那红发姑娘当时就看着我的脸,笑出了声。

她狠狠地揉了两把我的头发——因为我当时弯了身,方便她上手揉搓:“迟早的事,他怎么说的,‘我很遗憾,但是安迷修布鲁诺先生,恐怕你得离开了?’这样?”

“如果可以的话,请以后少看点深夜电视剧。艾米小姐。”

我对她微笑。

“熬夜对皮肤不好,如果您这样不珍惜自己美丽的肌肤的话我会感到可惜的。”

 

她扬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对着我吐舌翻白眼。

“够了,收一下你三年前让我感到震惊的尬聊技巧——这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让我想起你再年轻一点的时候那股恶心帅的味道。”

“艾米小姐——我现在也才二十六。”我很受伤,“您说的像我马上就要驾鹤归去一样。”

 

“二十七。”

她一副无奈的模样,打了个响指纠正我:“当记者真是让你忘了时间,你上个月才过了生日——一个奇妙至极的生日,我记忆深刻。”

 

“好的谢谢艾米小姐对我这么上心。”

我委婉地微笑,打断了她——虽然这很不礼貌。但我真的不想让全办公室的人知道我在第一杯酒下肚过后就趴在了酒吧吧台上,还对着给我盖毛毯的酒保小哥深情款款地尬撩五分钟——最该死的是,那位英俊的金发小哥还与正常取向相差甚大,要不是上厕所回来的艾米小姐把我拦了下来,我估计第二天我就能看见身边一位赤条条的汉子了。

我第二天宿醉醒来的时候,扶着脑袋思考了三秒钟。想起那个小哥魅惑的微笑暗送的秋波和他身上很莫名的香水味之后,我汗毛才抖起来,连忙把手机从裤兜里摸出来,给艾比打个电话。那边的红发姑娘清早四点被吵醒,声音里带着浓厚的不耐烦,但在听到是我的时候,她沉默了三秒,意味深长地问我“昨晚上感觉怎样。”

我整个人都炸了,当时我下意识的一声“啊?!”一定极其无礼,我简直无语伦次,甚至还悄悄地骂了句Merda——幸好德国的红发姑娘听不懂意大利语,不然我会内疚至极的,对于一位美丽的女士骂出这种脏话,我以死谢罪都是轻的。

直到艾比用投降的语调告诉我,她开玩笑的,我才冷静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往那边说艾比小姐你真的吓死我了,我真的不想和男人拼刺刀,我很保守的真的。那边的艾比小姐啧了一声,又开始就我是个意大利人这一点来嘲讽我——我很希望影视从业者不要,不要再把意大利人描述成风流的花花公子了。

 

虽然,似乎很多意大利男人都是这样吧,男女都无所谓的现代酷哥。

 

但我的取向比我的钢笔还直。

我发誓,I swear,Lo giuro.

 

“好了好了。”

艾比拍了拍手,侧开身来让我看见我桌子边儿上那个行李箱:“考虑到布鲁诺先生今后就归属于苦逼的无收入人群了,所以我自掏腰包给你买了个大箱子,快点来夸我。”

“...我夸您,艾比小姐真是太贴心了,世界上简直没有艾比小姐还贴心的女孩子了。”

带着礼貌而无奈的微笑,我开始日常棒读。

 

艾比小姐最开始想是想要帮我收拾东西的,但她只花了三秒就打乱了我所有的物品,我只能在沉默三秒过后委屈地、无助地、自己独自收拾物品。红发的姑娘撇嘴,似乎是在对我这一举动感到不满,靠在桌边等着我收拾完毕。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鬼狐主编会把我的姓氏念成‘布路咯’。”我埋头收拾,小声抱怨,“‘Bruno’‘Bruno’,难道真的很难念吗?”

被我逗笑的女孩抖着肩膀笑了笑,卷卷曲曲的头发在肩膀边晃悠:“哦,停一停我的意大利人。鬼狐主编是日本的,你知道,他们总是会把name读成lame。当初主编问我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他问我是不是残疾——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我当年第一次穿高跟鞋走路姿势奇怪了点呢。”

我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

“我早就估计有这一天,你这种人迟早有一天会被炒掉的。”艾比开始玩起了我的笔,“更何况是在ghost报社,鬼狐天冲的尿性整个新闻也都知道——我更担心你今后的发展,毕竟没什么其他报社敢收从鬼社出来的记者,以你的才能来说还真是bao...有点可惜。”

她在后面那几句的时候压低了声音,瞟了眼左右众人,试图不让人注意到自己在说主编坏话这件事——这群几乎是被洗脑的同事可以说是把那个苍白的东方男人当做神来敬仰,午间休息时间甚至还会聚众背诵不可描述的段落,搞得艾比一度以为自己进了传销组织。

但我在意的点似乎稍微偏移了一点点。

“暴殄天物对吗。”我猛地抬头,“艾比小姐刚刚是想说暴殄天物对吧。”

 

“...没有,不存在的。”

红发的女孩撇嘴,无情地揪着我的头发攮到了桌边。

“根本没有。”

 

艾比小姐,我见过的,唯一的,连害羞也能做到——

做到凶猛无比的女孩子。

 

“艾比小姐呢,艾比小姐应该也...待不下去了吧。”我配合她,压低了声音。

“我一开始就是为了金进来的。”艾比有点委屈地向下撇嘴,“结果金发小帅哥上班第二天就被他的幼驯染提走了...而我只能,只能继续坐办公室。”

我冷静地闭了嘴,我估摸着再说下去,这红发的姑娘就会因为被揭了伤疤而暴起,再次把我的脑袋攮到桌子边上去。

“唉,我竟然想抽烟。”艾比小姐抬手附上眉心,捏了捏,“社畜生活改变人果然是真的。”

“让艾比小姐您变得更成熟了,已经是成熟的可靠的魅力女性了。”

我照常棒读。

 

 

 

“然后呢?我怎么一点都没闻到‘悲惨’的味道,我只理解到了艾比对你的欺凌。”

凯莉又开始玩她的勺子了,这次她转的是干净的银勺子,所以我大概没必要去躲了。安莉洁小姐已经无声地吃完了牛排,她现在正在低头回短信,因为某些很遗憾的天生缺陷,她并不善于插入对话。

“然后就这一点,我想夸她了——还有,你能不能给我一下她的新号码,下个月有个首映式我得找个姑娘陪我,安莉洁当时会在米兰,该死的时装周开幕式。艾比也真是的,换号码都不告诉我一声。”

“...好,带记者作为女伴去首映式的编剧大佬凯莉小姐,您还真是少见。”我握着杯身点头,“这还真是光明正大的开后门啊。”

黑发的女人耸了肩,用途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艾比多可爱啊,凯莉小姐我最喜欢可爱的姑娘了——”

 

“凯莉小姐,您是觉得一位一米九的意大利男人很适合可爱这两个字吗。”

我笑容已经称得上是惨淡了。

“但是,如果您能帮忙的话我会努力的。”

 

凯莉翻了个白眼,做了个跟艾比小姐像到极致的stop手势:“停停停,我可受不了,我的眼睛会坏掉的。我本来就已经近视了,你要是‘努力’的话我估计我这辈子就看不见东西了。”

 

也没这么夸张吧。

我笑容僵硬。

 

她从风衣内袋里掏出小本子,扯下一张纸,然后提起安莉洁的袖扣,从扣得整齐的白色衬衫袖口里提出黑色圆珠笔。流畅的笔触和高档的墨水用质就算看也看得出来,我给那笔默默估了个价,得出的数字让我心态突然有点爆炸。

哦,万恶的上流阶级。

 

“这个号码。”

凯莉把那张纸递给我,她的字迹向来透露着小女孩的顽劣感,但不得不承认还是好看极了:“房东是个我认识的...男孩子,还算可靠吧。”

她用了BOY这个词,我开始担心我未来的房东会是位未成年了:“他下个月就要去马萨诸塞,去麻省理工读经济学。”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等到我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过后,才满意地再次开口,“他前几天问我有没有什么熟人需要租房,他目前在曼哈顿的公寓正在出租。”

“曼哈顿?”我皱眉,“凯莉小姐您可别给我推荐什么一个月一万美金的公寓,我负担不起。”

“滚,要听就听不听出门滚。”她没好气的翻白眼,“那孩子不在意这点钱,他主要就是想给他哥找个室友,以防读完大学回来公寓就被他哥炸掉了。”

 

“...好的那位要去读麻省的先生是想找个防暴警察我懂了。”

我冷静地把纸条给她推回去。

 

“好吧好吧没这么夸张。”

凯莉又给我推了回来,打了个响指。

“他哥哥是个...是个室内工作从事者,脾气比较奇怪性格有点捉摸不透,卡——那个孩子告诉我,他估摸着他离开纽约的一个月之后,他家就成堆肥场了。”

 

“对不起凯莉小姐您说什么...?”我艰难地去理解她那口标准而可爱的美式英语,“什么dui...dui什么?”

 

“哦抱歉我忘了你是个土生土长的资本主义男孩,当我没说。”

她耸了耸肩,刚修过的眉向下弯成了个不太耐烦的弧度:“总之——那个可爱小男孩需要一个室友,一个靠谱点儿的室友,以防他价格不菲的公寓被他的哥哥搞成垃圾场。租金肯定贵不了,顶多意思意思收你一两百美刀——你想用一两百美刀在曼哈顿区租房子?你还不如把你可怜的一两张钞票分给布鲁克林区扛着棒球棍站在街头吹泡泡糖的的小混蛋们!”

 

她语速飚得超快,估计时速得有两三百公里,这个黑发女人用一种摊牌的姿态面对我,双手抱怀,挑起刀锋般的眉宇靠在椅背上。

 

“一句话,去不去,不去我找其他人。”

 

 

我盯着桌面上那张纸条,抿着嘴。

要是我能在这个时间找个借口去上个厕所就好了。

 

 

“好。去。”

我最终还是叹着气收起了那张纸条。

“谢谢凯莉小姐。”

 

她将自己撇向下的唇角捞了回来,侧身斜靠在恋人右肩,笑得甜美而张扬。

“不用谢,安迷修·布鲁诺先生。”

 

“祝您与陌生人先生今后的同居生活愉快。”

 

 

 

———fin———

 

尝试新写法(自己也没看出来哪里新了(呵


是一个 一点也不可爱的 一点也不好玩的 超绝沙雕的 新坑(。

安哥姓氏布鲁诺取意语里“棕色”的意思 没有私心 不存在私心 是个正直的报社记者(对不起我中了小虫的毒(好想去看荷兰弟啊我要死了但是没空该死的周测验

房东就卡米尔啊不存在异议的(。)雷总职业是...下下篇应该写得到(吧)

凯莉设定编剧大佬 柠檬设定服装设计师大佬(←有沿用之前的设定(主要是懒(停

等着国庆 到时候抛下作业爆肝x


雷总在下篇。


哇塞好傻啊不想写了(是谁在很久以前写完大纲然后开始夸自己的(face

小声哔哔物理电学part和数学都好难a(。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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