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Absurd Amante(三)

#ooc 真·现啪·都市 乱扯

#意大利人安迷修x中英混血雷狮  一米九旧设安

#大家都是帅气的成年人 外文基本来自百度翻译 我都不会(。

#关于绘画部分内容全是乱扯

#无碍继续w?

 


 [○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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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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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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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安迷修·布鲁诺,意大利人,今年二十七岁。曾经是个记者,在ghost报社工作,老板是鬼狐天冲,现在被辞退了。目前无业,未婚。

以及。

我还年轻,我还想活。

 

我的室友,lion.Ray,他让我叫他雷狮,所以在此称呼为雷狮先生。

今天是我和雷狮先生,同居的,第八天。

我唯一的感觉是,我快死了。

 

我在发出这些感叹的前一天晚上,彻夜未睡。

并且在现在,我,安迷修·布鲁诺下定了。

死也不要让雷狮先生一次性摄入大量酒精的决定。

 

 

 

科比见识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而我在昨天晚上(被强迫着)见识了凌晨三点的纽约。

在家里颓过一整天过后,在十一点钟,我成功入睡。实际上,我是十点钟上的床,而这张Kingsize大得有点空。在没有什么安全感的情况下,我对着窗外灿烂的夜景发了将近五十分钟的呆。然后突然意识到什么,惊坐起,去把窗帘拉上。

在剩下的十分钟里成功睡眠。

 

所以我为什么要傻到拉开窗帘睡觉。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亲爱的雷狮先生,在一点半钟回到了家,花了一个小时把自己灌醉,然后花了两分钟把我从床上拽起来。

他一脚把门踹开的时候,我就被那砰的一声给惊醒了。于是我半撑在床上,睁着惺忪睡眼满脸懵逼看着这个黑发男人捏着啤酒罐儿跟我对视。他那双眼睛在半夜看起来更像只猫了,就差发光了。

 

三秒对视过后。

他沉着冷静地跨步过来,把我的被子给掀开。

然后,在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

拖着我的领子就把我从床上给提拉起来。

 

匆忙之中我只来得及把拖鞋穿上,避免了被拽到一半就打滑摔倒地上的悲惨命运,完全没有扯件外套的空余时间。跟狗血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指尖跟我的外套就那么擦肩而过,只留下我满脑子的脏话。

一句都不能说出来见人的脏话。

所以这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当我尊贵的室友先生把落地窗户推开的时候,窗外曼哈顿岛的冷风把我吹的一哆嗦。我满脑袋黑人问号,站在风里脑袋清醒了一大半,想开口问雷狮先生半夜这么兴奋是要开睡衣派对吗,刚吐了个Mr出来,就觉得这家伙身上一件紧身衣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开睡衣派对。

除非这位穿紧身衣睡觉,那样的话我就...无可非议?

雷狮先生从事的工作我至今都不明白。他在过去的几天里要么一直把自己丢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长蘑菇;要么就出来跟我一起用完一顿沉默的午餐或晚餐,然后再把自己丢到小房间里;再不济烦躁一两个小时过后出门,整天未归,然后在八九点(没错他白天泡酒吧你敢信)带着一身烟酒味回来,把坐在餐桌前摆好两人份晚餐的我当做雕像之后晃悠回房间。

 

咱俩说过的话总结一下就这几句。

早安。午安。晚安。午饭/晚餐时间了。谢谢。请让一下。

就这几句,除开他第一次尝到我料理的时候他那轻飘飘的一声delicious和偶尔几声wow或者ha之后就没什么其他的了。

很冷淡了。

 

所以我也没能想出这位脾气奇怪的室友先生半夜把我从床上拽起来的用意是什么,我们俩之间的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太上。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两三秒后就得到了答案,因为我那尊敬的雷狮先生绕到了我身前,借着霓虹灯光眯着眼睛打量我。隔远了看不够就凑近了看,凑近了看不开心就踮起脚来,而后又向后退了两三步,瘫在栏杆上给自己灌了口啤酒。

 

他的声音带着丝“怎么会是这样呢”的匪夷所思:“卡...嗝,卡米尔。我记得六天前你才一米六四。你这几天是吃了激素吗,那对身体不好。”

 

...哦。

 

“雷狮先生,您大概是酒精摄取过量了。”我凑近了点,让他方便看清我,“我是安迷修,安迷修·布鲁诺。您的新室友。”

“嗯...安,安米嘘...?”他抬手捏住自己的下巴,挑起半边眉毛努力辨认。

“...是安迷修。”我纠正他的发音,我估计雷狮先生也没料到,自己作为英国人有一天会被一个意大利人纠正英语发音。“安迷修·布鲁诺。”

黑发的英国人皱着眉毛拧着发音:“Bru...Bru...Blulo?”

请不要和我的前日本老板学坏雷狮先生。

 

“安迷修。”

经过几分钟的纠正,他终于能把舌头捋直了念清我的名字。我看见这个男人脸上露出近乎于孩子一样得意的神情,他弹着舌头把我的名字在嘴里翻来覆去念了几遍,像是学到崭新单词的小学生那样,而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打了个一点也不委婉的酒嗝:“不好听,奇怪的名字。”

...奇怪的话就请您别重复那么多遍了。

我忍住把他抗回卧室的冲动,深呼吸镇静之后询问他:“雷狮先生,请问您半夜把我叫醒是为了什么。”

 

那双紫宝石一样的眼睛在黑夜里眨了眨。

“...Drink。”

 

“...ah?”

“Drink!”

“ahhhh????”

“Drink!!Beer!!!”

 

好,前因后果就是这样。

前期全程我完全无法跟上雷狮的思维,这家伙一杯下去之后的感叹有时候会是“我思故我在”,有时候会是“纽约万岁”(然后他紧跟着说了声垃圾纽约),有时候一杯酒下去之后这混蛋拍着桌子就站起来对着夜幕吼了一声“为了部落!!!”最关键的是下面还给我传来一声“为了联盟!!!”,雷狮趴在栏杆上跟下面那个兄弟对吼了起码四五句。直到我把他从栏杆边抱回来,这家伙才鼓着脸像只金鱼一样,然后才停了跟陌生人互相隔空diss的愚蠢行为。

 

后期?

后期我就被他灌醉了。

 

最开始,我始终坚持着小口小口抿的原则,就算雷狮先生再怎么情绪激昂,我都满怀“敌动我也不动”的冷静思想。

直到雷狮先生一拍桌子,超气地告诉我安迷修布鲁诺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喝尽兴房租——

他说到一半我就把桌上啤酒全开了,一副视死如归样举起酒瓶儿。

您是房东亲属您说了算。

 

 

这一切的后果就是,目前,我正在忍受着宿醉的头疼,打扫整个大屋子。

早上九点,我是在沙发上醒来的,伴随着强烈的头疼,和一张贴在脑门上的便签纸。在眼睛前面晃来晃去的白色纸条挡了很多光,一开始我甚至还以为没有天亮,直到向上吹了口气我才发现那是张便签。我把它撕下来,上面写了字迹草率飘飞的“Scusi!Mr.Bruno!”,充满了艺术气息的回旋和毫无道歉意味的感叹号让我沉默了足足五秒。

 

和本人一样风格草率的道歉。

而且为什么要贴在我脑门上。

 

我撑了半身起来打量整个房间,破碎的啤酒瓶和散落的易拉罐让我心态很爆炸。

零散的记忆告诉我,我跟那位不熟悉的室友先生愉快地把家里所有的啤酒给翻出来喝了个畅快,最后喝不完的几瓶还被雷狮吹着口哨开了盖飚得到处都是。更丢人的记忆我已经完全不想回忆了,就让往事随风飘走,谁都不要再提。

 

这意味着我得花上整天时间把屋子给收拾干净。

小声脏话again.

 

打扫到雷狮房门前,我迟疑了五六分钟。琥珀色的液体从白色地板一路蔓延到了门内,我沉默地用拖把把门外的酒液给擦拭干净,并且开始考虑雷狮买回来的那个扫地机器人是否扁到能够自由进出门缝。

很明显是不行的。

我握着我的拖把站在雷狮的房间门口,听着那个扫地机器人在客厅里飞来飞去吱吱吱哔哔哔的声音,心态复杂。进或者不进,这可能意味着我今后是否能继续在这地方待下去。

是有关生死存亡的问题。

卡米尔临走前嘱咐过我最好不要进他大哥的房间,他说他家大哥比较有领地意识,房间里的东西每一件都完全不愿意让人看。年轻房东的那个眼神清晰地写着“做了就会死”,吓得我当时起了满背的鸡皮疙瘩。

所以到底进不进。我陷入了沉思。

 

下一秒,雷狮的房间门就被风吹开了。

...我似乎沉浸在生死选择之间而忘记了喝醉的雷狮先生并没有关紧门这个现实了。

 

空气之中透着淡淡的尴尬。

 

 

但随后我就没有尴尬的空闲时间了。

 

 

几年前,我陪艾比小姐看了那部名为爱丽丝梦游仙境的电影。当那有着金黄发色的可爱姑娘将仙境映入眼中的时候,她的心情会是怎样?故地重游的熟稔?再临仙境的喜悦?还是身处不可理喻国度的无措。

 

当我踏入雷狮一手创造出的仙境之时,我的大脑之内只有时光的车轮碾过。

 

那是更甚于文字的表现手法,是被禁锢在画框之中的故事,是被镌写在画纸上的哲言。

我虽然不是艺术大师,目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绘画的天赋。但如此直接且强势的表现力所叙述出的意味我还是能读出来的,并且在目光触及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发自内心开始感叹,这个世界上的天才的确是...异于常人。

我觉得我的评价超中肯。

 

虽说我现在很想对面前的这个世界极进赞美之言个五六分钟,但我做的第一件事还是低头把地上的啤酒给擦掉。

毕竟我目前还是个保姆。

 

最开始抱着的“打扫完了就出去”的心态,在看到那些图画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消失了。那些画风格各异,甚至像是不同的画家所作——但那种感染力几乎如出一辙,就算风格不同,笔触的相似和带给人的感觉是完全相同的。画面里透出的熟悉感令我战栗,似曾相识的味道让我开始了沉思。

 

但是目前,我最想发出的感叹是。

...果然画和主人的性格是相似的。

 

我都能听见自己发出的啧啧感叹之声,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想不出任何词语来赞美面前所有的画面。

这叫什么,这大概叫被震惊到满脑子的牛津词典都长翅膀飞出窗外了。

我甚至不太敢伸手去触碰面前这幅离我最近的半成品,说是半成品,其实连草稿都算不上。但那杂乱的线条所表现出的张力已经让人窒息了,雷狮在纸张边角用他那颇有辨识度的字迹写了“There is a crack in everything.That's how the light gets in.”

我想那大概是他的灵感来源或者创作主题吧,但他似乎纠结于如何构思,我能从那张纸上看出几遍修改痕迹。

 

说出来很不好意思的一件事是,我满脑子“都美成这样了你还改什么。”

 

“...Scioccante.”

直到最后,我也只能用母语憋出这么一句苍白的赞美——语言在绝对的美感压制之前显得太过苍白了,色彩所能达到的震撼,并非我这种人能用语言在五六分钟之内制造出来的。我不太能够想象出雷狮在画架面前涂抹的样子,将他那副漫不经心随意放肆的样子和面前的图画联系起来之后,我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幻灭感。

 

...

但是,那种画面的确是——

 

“我想您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安迷修布鲁诺先生。”

我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伸到一半的手指猛然一颤马上伸了回来。

但那已经太晚了,当我僵硬地回头过去想装作自己没进来过的时候,只能看见雷狮那双日常似笑非笑的眼睛——现在大概掺了点浓郁到快要溢出来的不快吧。

黑发的男人双手抱怀站在门边,黑色紧身衣黑色长风衣就差副墨镜了,一副今天你死定了安迷修布鲁诺的表情,感觉下一秒就要拔枪射杀我,然后把手枪扔到我染血的胸口,撩撩头发来一句“addio”之类的。

就是他脸侧那个口红印看起来比较掉价,我建议他下次寻仇的时候最好把女孩子们留下的印记给擦掉。

很尴尬了。

 

“...我现在说对不起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滚。”

 

 

 

我俩坐在餐桌的两端,中间隔了两三米的长度,如果除开那瓶玫瑰花不看的话,这种画面竟然颇有种外交对峙的酷炫气息。

虽说其中一位外交官一句话都不敢说,另一位外交官已经快要把枪拔出来了。

 

直到夕阳快要消失在地平线边的前一秒,雷狮才开了口打破了沉默。

“我好感动啊,你喜欢我的画这件事。”

他棒读起来的语调真的比我还不带情感,那双刻意翻出的死鱼眼真的完美诠释了无感情表演这个高档演出技巧:“但可惜我不太想惹事上身,比如被疯狂的女粉或男粉堵在公寓门口出不了家这种情况千万不要再发生二次了,所以请你滚。”

“给我个解释机会可以吗...”我苍白无力地挣扎。

“不给。”雷狮眼皮都不翻,“去收拾东西,现在再见。”

 

“...在滚之前,我有个问题。”

我决定殊死一搏了。

 

“说。”

雷狮已经连样子都懒得装了。OK我明白了,这才是完全体。

 

“...您是lion老师吗。”

“是。滚吧。”

“真的???”

“真的,滚。”

 

“...能签个名吗,雷——lion老师。”

“如果你把那个蠢到死的称呼丢了我就给你签。”

 

 

我生存的转机出现在我把本子递给雷狮前,随口吐出的那句很无心的话。

“That draft...maybe...BUTTERFLY?”

(那个草稿...也许...蝴蝶?)

然后我看见他捏住我本子那头的手很明显的抖了一下,我本来以为他拿稳了就放了手,结果他这一抖导致的直接结果就是,我不得不眼疾手快弯腰把本子从半路上捞回怀里。立起身之后,雷狮那种若有所思的深邃目光瞅得我头皮发麻。

 

他把唇抿成薄薄的一条线,歪着脑袋思考了半分钟。

“...Pardon?”

(...重复一遍?)

 

“I mean,butterfly.”

(我的意思是,蝴蝶)

我伸手给他画了几条草率至极的弧线。

“Break the shackles,then,light...leak in.”

(打破束缚,然后,光芒...泄进来)

 

“You mean,Cocoon.”

(你的意思是,破茧)

他抬手画了个圆,我看见他的眉毛慢慢地,缓慢地,舒展开来,然后向上挑成一个颇为微妙的弧度。

“...If I want to take a girl as the motif.”

(...如果我想以一个女孩为主题)

 

“What am I going to do?”

(我应该怎么做)

 

“...”

我怀疑他在故意刁难我一个记者,我甚至没有在大学上过美术作品鉴赏课。

而事实上,我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选那节课了。

“Um...back.”

(嗯...背部)

 

他将眉毛的弧度挑得更加夸张,一副请您开始表演的表情。

“Alright,back.”

(好,背部)

 

“Crack,the crack on back,the light that shines through a crack,just like,I mean——”

(裂缝,背部的裂缝,从裂缝中闪耀的光芒,就像,我的意思...)

 

“The revelation(天启).”

他接过了我的话头,话语里藏着他自己大概都没料到的颤抖。

然后,我亲爱的室友先生,从椅子上蹭的站起来,把那件透着金属质感的黑色风衣以极快的速度脱下之后,利落地甩到我怀里。那上面带着烟酒味,雷狮身上也是,但此时此刻,这个黑发男人那双紫色眼眸里的神情像是个狂热的哲思者。

下一秒就能触碰真相获得神谕的那种。

 

“要勉强意大利人说出这种词语真是难为你了。”他一边吐着毫无悔过之词的话语,一边把那稍微有点长的额发用夹子别到头顶。然后伟大的画家就推开了我,踏着比小雀还要轻快的步伐一把把我刚刚关上的,他的房门给推了开来。

“虽说是幼稚的提醒和无谓的词语,但是,我他妈真是谢谢你了安迷修布鲁诺——这该死的真是我想抓住的感觉。”

 

您刚刚是不是说了脏话我亲爱的雷狮先生,而且还不止一次。

我抱着他的风衣,以此生最快的冲刺速度飞到他门前,一把阻止了尊敬的室友先生关上门的动作。他脸上的不耐烦和兴奋都快具象化成黑雾了,我尽量无视那些看起来很有压迫感的表情,用极其真挚的话语问他:“您接下来要干什么?”

 

“你脑子是被虫蛀了吗。”

他不耐烦地骂。

“画东西,滚。”

 

“能不滚出这间公寓吗?”

“从我门前滚开就好,管你滚到哪里去!”

 

OK,得到满意回答了。

我心满意足地把手臂收了回来,然后,那扇门就在我面前啪的一声关上了。

 

“那我就滚到厨房去了。”

我压低声音回复。

 

门又突兀地打开了。

 

我跟那双紫色眼睛对视了三秒,然后它的主人以高傲的姿态向我下令。

“意面。”

 

 

在雷狮以十分钟解决晚餐然后光速回房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深夜档已经开始放送了,我扫了眼屏幕里金发女演员深邃的事业线,沉默地把电视给关上了。说实话我比较喜欢和我的侄女一起看小马宝莉,这些深夜剧只能让我感受到什么叫做纸醉金迷的都市生活和愈发莫名的人际关系。

最关键的是,当雷狮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如果我正在认真观摩金发女主角的钢管热舞,我估计我就保不住我下半辈子的伟岸形象了。(虽然我觉得雷狮是看过夜店真人版并且还觉得不错的那种类型)

 

而且,我怕不是点了个叫做“一开始胡思乱想雷狮就会突然出现”的被动技能。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把我骇得一颤,那么大一声啪,雷狮的动作肯定也没温柔到哪儿去。但从房门里溜出来的黑发男人表情倒是挺愉快的。我坐沙发上看着他手里捏了张纸,大步流星越走越近,心说我靠这是什么操作,来自东方的符咒力量吗。

我觉得他那架势像是我看过的中国老电影里的道士,下一秒钟就要用符咒把我这只外国大僵尸绳之以法。

 

他跳到沙发上,毫不迟疑侧身,把那张便签啪叽一下帖到了我脑门上。

 

他这一下挺用力的,我稍稍向后仰了一下才缓过力来。早上起来那种奇妙的感觉再次重现,我忍住自己不要吐出“靠雷狮你是便签侠吗”这种诡异的发言,把那张便签扯了下来。

...这大概是我这二十七年来见过最简单的推荐信了。

 

“想进aotu报社吗?”

雷狮咧着嘴对我笑,轻描淡写地吐出那个业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伟大名字,就像几个小时前告诉我他要吃意面一样随意。

他有两颗尖锐的虎牙,和那双充满优雅的侵略性的眼睛配合起来真的是不负他的名号。而那双用以施加威压的眼睛此刻露出的神情,则清楚无误地告诉我——我亲爱的房东先生,lion老师,目前心情处于high到不行的状态。

我开始期待他什么时候展示新画作了。

 

“你,安迷修.布鲁诺。虽说傻了点,但应该还能用。我就把你丢给丹尼尔了,介意不?”

 

“...我很想和你行贴面礼,雷狮先生。”

我觉得,这句话,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所有话里,最真挚的一句了。

“真的。”

 

鬼都知道目前当红的画家lion跟aotu报社的关系之密切,当其他报社的记者抢破头想要抓住一个采访机会的时候,那个面目不清的年轻画家却总是轻描淡写地关门,告诉他们说我只接受aotu报社采访谢谢你们的支持然后可以滚了。

理智?不存在的。

我只想原地爆炸个三百六十次然后上天旋转抱着室友喊神仙。

 

“滚吧。”

雷狮嗤笑两三声,顺手扯过我背后的抱枕无情地照着我的脸来了个重击。他这时候的笑声倒是直率爽快了不少,跟初见时那种低沉神秘的笑声比起来显得可爱多了。卡米尔真是了解他的大哥,向我给出了“捉摸不透”这个评价。

他总算是没拿着对陌生人的模式对我了。

“滚去给我提瓶啤酒过来。”

 

 

而这是否意味着,我从陌生人这条线上,成功地跨出了一步。

 

 

———tbc———

官方安使我神志不清太可爱了吧这也?!!总感觉安安是个集万千设定于一身的男人

等二期来了我再把安安所有出场镜头看十几二十遍慢慢琢磨性格好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爱安迷修他在哪儿(停

大家好我叫敛然 我是个ooc小混蛋


注.

scusi是(百度告诉我的)意大利语对不起

addio是(百度告诉我的)意大利语永别

“There is a crack in everything.That's how the light gets in.”来源是加拿大文学家莱昂纳德.科恩的《anthem》忘记说了我补一下(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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