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雷]Absurd Amante(七)

#ooc 真·现啪·都市 乱扯

#意大利人安迷修x中英混血雷狮  一米九旧设安

#大家都是帅气的成年人 外文基本来自百度翻译 我都不会(。

#过渡剧情 没有太多安雷成分 字数很少(好意思

#无碍继续w?


 [○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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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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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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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安加塔和丽娜联手赶出温暖的房屋的,两个金发的姑娘甚至连围巾都不给我了,说着“哥哥/舅舅笨手笨脚的只会碍事啦”这样伤感情的话,嘻嘻笑着就把我推进了冰冷的寒风里。男人的所谓手脚灵活擅长家务总是会被真正擅长这些事情的那些女孩子们嗤之以鼻,但我最难过的是她们把我赶出房间的下一秒就转身给雷狮收拾起了各种特产和礼物,完全没有嫌弃他只会坐那儿看戏什么都不会的意思。

大概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吧。

推开栅栏离开庭院的时候,我发现那天的男孩还和他的贡多拉静静地一起漂浮在河上。他还撑着他的船桨,在船头站得像是松树那样笔直。那个男孩在注意到我的目光之后对我露出了羞赧的笑,他眯着那双绿色的眼睛,用带着弗洛伦萨口音的意大利语询问我:“先生是来玩的吗?冬天的威尼斯不算是个很好的旅游之地。”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希望能在春去冬来之际再次回到这里。”我对他礼貌地微笑。

他眨了眨眼,然后我看见了那双无辜可爱的绿眼睛里露出的恍然大悟的神色。

 

“那就欢迎临行的您再次回来。”

这个年轻的意大利人对我微笑,然后摘下他的帽子放在胸前。

“威尼斯一直在等待着。”

 

 

 

按照规划好的行程来说,接下来我们会坐上飞机,直接飞往太阳的光辉永不落下的岛国。这是我第一次去英国,虽然雷狮事先声明除了他生活过的那个渔村以外,他基本上不会带我去其他地方,但这也不妨碍我欣赏真正的英国绅士高出雷狮这只离群黑羊多少。

但很可惜的是计划大多数时候并赶不上变化。

 

我是在坐在机场候机大厅发呆的时候接到格瑞先生的电话的,雷狮瞥了眼我的来电信息之后,立马就把“呵”这个字给写脸上了。我把他的脸从我肩膀边推开,并且把耳机递给他示意他自己听歌去。画家先生连续给我比了三四个左右颤动的OK,然后就把我宝贵的双色定制耳机塞进了他的耳朵里。

 

我在心疼了三四秒过后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格瑞先.....”

 

“stop your ‘hello.’”

一如既往冰冰凉的声线从扩音器里淌出来,几乎让我的皮肤凝了上一层冰。

“很抱歉打扰你跟雷狮的度假,但是我要用很可惜的语调通知您,恐怕您的假期得稍微暂停一下了。”

 

完全没在用‘很可惜的语调’的格瑞先生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但似乎今天冰箱的温度还要低了七八十度,这样下去食物怕不是会被冻成冰碴子。

“哦...哦,是的。”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身边的雷狮,确定这位旅游伙伴除了双手插兜抖腿之外没有任何异常表现之后,回应我年轻的顶头上司:“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银发男人沉默了一会,我几乎都能想象出他烦躁地把衬衫领子解开一颗纽扣的样子了。

“......雷狮能听见嘛。”

 

“NO.”

我再次瞟了一眼似乎很有兴致的艺术家。

“很放松。”

 

“Fantastic.”

我听见他从喉咙里只有职场新人解决业务过后才会发出的叹息声。

 

 

在五分钟过后,雷狮对于我把手机扔出去这一行径以长达一分钟的沉默表示了鄙夷。他把耳机从耳朵里摘下来,然后把插头拔出来,扔到我怀里之后就挪开几米,挥着手一副“不是不是我不认识这智障”的表情。

我在震惊之余分了点精力给雷狮翻白眼。

 

“雷狮,我们可能得换航班。”

我提起了他的围巾,在大狮子反应过来一脚踹过来之前拽着他提着行李箱,以学生时期接力赛的气势往服务台跑。

 

雷狮估计也懵了,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就抬起脚踹在我腰上。

 

 

“所以说。”

挤在经济舱里大概是雷狮二十几年的人生里少有的经历,但他看起来还好,至少在吃廉价的面包时表情很正常。而且他对空姐端来的冒着气泡的可乐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在短短一分钟里就喝下肚了一大杯,估计是卡米尔怕这家伙酗酒就算了,还沉迷气泡饮料,就没让他碰过。

我莫名的有点内疚,就这么武断不顾及他人意见做下决定真的是极其失礼,于是我决定了——下次至少买商务舱的票。

 

他把面包咽了下去,然后瞥了一眼桌子上剩下的沙拉。

“所以说,那个一头红黑杂色头发的女人,跳出来公开diss你们?”

 

“Ghost还被邀请为主要嘉宾出席了新闻发布会——整个世界都知道我们aotu跟那边关系不好。”

我现在脸上的表情应该只能用愁眉苦脸来形容了,因为我看见雷狮在瞟了我一眼过后都忍不住笑出了声:“关系不好?你是不是个假的记者?没读过几年前鬼狐亲笔的diss你家丹尼尔的那篇文章?听说都被尊为业界内最牛逼的冷嘲暗讽了。”

 

“...其实...我的暗讽技巧就是从他那儿学的。”

我小声逼逼,然后在雷狮憋不住笑之前强行把话题给圆回来。

“格瑞都说了目前整个纽约炸了,那就真的是炸了。”

 

“最牛逼的报社被爆黑料,鬼知道黑子和粉会在论坛上撕成什么样子——不行了我想看你们家的官方脸书了。”

“...你为什么很兴奋的样子。”

“艺术家总是对人性丑恶这种东西很感兴趣,毕竟是经久不衰的大好题材。”

 

对于雷狮的理直气壮我总是无言以对,同时,我也感到紧张得像是绷紧的弓弦的背脊放松了些许,这也许算得上可喜可贺:“你倒是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艺术家这个单词。”

“要不是丹尼尔告诉我那样会很麻烦,我还想在ins上挂自拍呢。”他耸肩。

“那样你的女粉一定会增加七八百倍。”我表情真挚地吐出了没什么情感的棒读字句,然后收获了室友先生万分嫌弃的一个中指,“但关键是我现在真的很担心我就职的报社的声誉和利益,所以请您收一收脱口秀技巧。”

 

“你确定格瑞叫你回去是为了‘帮忙’?”

雷狮突然这么说,而我在愣了三四秒过后,感受到了他话语深处藏着的深寒。

 

“曾经属于ghost的安迷修先生,虽说你在那个脏地方也能发出光芒,甚至有幸吸引到了业界最为耀眼的月亮的目光,但是——”

 

 

“你可是,目前aotu报社里唯一一个‘出身不洁’的家伙。”

 

 

 

 

我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几乎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事,从自己的时间里腾出宝贵的一秒用来对我投以复杂的目光。我感觉这个关头也就只有脚上的皮鞋能支撑着我走进这气氛诡异的地方了,最让我伤心的是他们竟然连我桌面上的速溶咖啡都洗劫一空了,这真是让我充分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该死的,休息室不是有胶囊咖啡吗,难道aotu已经窘迫到胶囊咖啡都买不起了?

我不敢开口,因为大家的眼神都掺着诡异的复杂,介乎于“这下是不是就能随便支使这个意大利佬去买咖啡了”和“我是不是该现在冲上去报我当初因为他被格瑞和丹尼尔刷下来的仇”之间,不管哪一种都让我不寒而栗。

而这让我十分没有安全感,甚至不敢去找格瑞先生或者丹尼尔——而实际上我也不知道他俩现在在哪儿,整个办公室里人来人往,气氛匆忙地像是什么职业操盘手聚集的投资公司。甚至连坐在我对面的,靠着咖啡因度日的维德先生,此时都被埋在了一堆纸质文件的中央。

 

我把脑袋探过隔板,瞅了眼这位先生。

好吧,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他是在纸质文件里沉眠。

 

纠结两分钟过后,我推醒了我的好同事。绿色头发的男人一脸茫然地从稿纸堆里抬起头来,他脸上的黑眼圈几乎覆盖了他白净的大半张脸。我都震惊了,此刻的维德先生大概离聆听牧师的悼词就只剩一两步了。我看见他晃晃悠悠地直起身来,打了个很夸张的哈欠,然后很费劲地让眼睛聚焦在我的脸上:“啊....啊,安迷修。...oh...Happy your fu**ing holiday.”

“醒醒维德,我已经休了大半个月的假了。”

我无视了他的粗口,并且询问他是否需要来一杯咖啡。很罕见的,他拒绝了我,然后在三秒钟的懵逼过后以让我眼花缭乱的速度进入了工作状态——这对于这个懒癌晚期的奔四男人来说简直是堪比格瑞邪魅一笑还要骇人听闻的事。

“哦哦哦哦哦哦哦。”他发出了公鸡一般的感叹声,这样形容很不礼貌,但我委实不能找到更生动形象的比喻了,“哦哦哦,安迷修,你(很抱歉他又说脏话了)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丹尼尔那个老疯子竟然把公开表态这个任务丢给我???我靠我当初就不应该替秋姐跑那一趟,我为什么要去采访那个(对不起他还在说脏话)——————”

我记得他和丹尼尔就差了两三岁,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为何要互相伤害:“莱娜小姐...我想知道她的原话。”

 

他头也不抬。

“自己打开你的笔记本,随便找一个新闻网站,最好别给那该死的ghost贡献阅读量。”

 

 

我看完ghost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分——估计是百分之一百——的报道过后,盯着对面的维德先生陷入了沉思。

“维德先生...”

“我没有在采访她的时候进行那见鬼的sexually harass(性/骚扰),我也没有对她说出(这种单词我觉得就算是维德先生也说不出来)这种该死的话,更没有‘用手抚摸她那丝绸般柔顺的头发’,说实话我觉得那女人的发质连我都不如我为啥要摸。”

不不不谁都比不上维德先生您。

我进行了面无表情的腹诽之后再次发问:“丹...不,埃米呢?”

“埃米在和你带的那个叫什么...哦该死的她叫什么来着...哦,安吉拉,那个可爱的实习生。”我看见那浓重的黑眼圈从隔板上方一闪而过,这让我想起了中国的那种圆滚滚的可爱动物——虽然维德先生跟可爱这两个字并不沾边,“他俩在那边,那边。”

我顺着维德快要弯下去的手指望过去,看见了两个忙出残影来的影子。我几乎就是下意识想要站起来过去帮姑娘抱过她怀里的东西,但有种名为“你过去就可能会被打死”的力量把我束缚住了,因为我看见面若冰霜的格瑞先生从人群里露出了他那尖尖的银色头发。

 

我已经能想到我被格瑞的绿色圆珠笔戳死的景象了,堪称惨不忍睹,估计要被分到R级片里去了。

 

然而在忙碌的人群里坐着又使我尴尬至极,这种感觉像是你在上体育课的时候穿了双上好的牛皮靴子时,那些脚踏新伯伦或者耐克的男孩子就会向你投来了万分鄙夷的目光。我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只能愣在原地跟个傻子一样看着人来人往。

我突然有一丝不安,这是否意味着我其实并没有融入这个和谐的集体,至少以往女孩们在打堆聊天的时候都会笑着把我嫌弃地推开,讨论名车品牌的时候我也会被一群大男人用“你就别过来了吧”的表情给居之千里。办公室里的暖气都没法温暖我冰封的心了,我甚至能感觉自己冷到冰点以至于寸寸开裂的新社会人之心泛出的疼痛。

我是不是应该今晚回去写好辞呈,第二天双手递给丹尼尔先生之后在万众鄙夷之下跟只丧家犬一样离开这里。我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在我已经想到我二十年后人老色衰衣不蔽体流落街头以至于只能跟野狗抢食的悲惨生活之时,丹尼尔推开了报社的大门。

 

我跟我一直以来的偶像对上了目光。

我听见自己慌得不行的心跳乱得跟心脏病发作一样。

 

“......”

他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睛打量我,上下睨视,感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用颤颤悠悠的手指撑住了身体,咬着唇跟我的上司——可能很快就要成为前任上司——进行四目相对的深情交流。我又想起了当初面试的时候丹尼尔先生所表现出的礼貌而疏远的模样,他现在打量我的目光和神态都极其符合一个该死的上流社会人士的标准,感觉下一秒就能挂着优雅的微笑说“这位是谁请从正门滚出去我们aotu报社不允许闲杂人等入内呢科科”这种话。

我感觉冷汗下来了。

 

来了来了来了,在看见他一个标志性的皱眉动作过后。我意识到下一秒我敬爱的主编先生就会说话了,他会怎么说呢?“你可以收拾东西了安迷修·布鲁诺”还是“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真是个该死的人渣”?

 

他抿了抿作为俄罗斯人而言线条显得有点温柔的唇。

 

然后对我露出了个近乎于恍然大悟的笑容。

“诶,安迷修啊。抱歉啊,我今天出门有点急,没带隐形眼镜,看了一会才认出来。假期不是还没完吗?来来来,最近这段时间咱们事情也挺多的,回来也好,去格瑞那儿分点任务吧。”

 

在呆若木鸡的我面前,银发的俄罗斯人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加油,安迷修·布鲁诺,你还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自个从假期回来自觉帮忙的员工,看好你!”

 

 

 

“格瑞先生...”

“是,我自作主张把你叫回来的。”

“...那个...”

“我们就压根没想过你出卖我们,相比而言我觉得嘉德罗斯更有可能。”

我看着银发的男人对金发的男孩隔空投过来的diss眼神采取了视若无睹的态度,欲言又止地接过了他递给我的U盘,里面大概装满了我这几天熬夜加班所需要解决的东西:“...为什么?我不是最有可能的吗?”

他瞥了我一眼,那个眼神的意思大概是“就你?呵”。

 

“那...大家的眼神...!”我竟然还在为了自己有可能背叛组织这件事垂死挣扎我的天哪?!

“你觉得我们会对一个带薪休假大半个月的家伙有什么好态度吗。”

我有洁癖的年轻上司整理着他乱成一团的办公桌,面无表情语意冷淡。

“该死的雷狮。”

 

 

我:......哦。

 

 

于是,抱着无尽的欣慰和对雷狮这个带节奏狂魔的无尽厌恶,我在“靠你这家伙终于回来帮忙了”的目光里回到了我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埃米回到了他的座位,这个男孩在我掠过他的时候伸出拳头,我还以为他要跟我抵拳,于是我就被迎面而来的一击直拳给打了个正着。

然后在我一声痛呼过后,大家才跟完全放下警惕一般蹦过来对我又敲又打,更让我心寒的是那群可爱的小姐们竟然还一边笑嘻嘻地用手指戳我一边向我讨要伴手礼,简直是世态炎凉世风日下。

 

 

 

该死的aotu报社。

 

 

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要从这里跳槽了。

 

 

 

 

————tbc————

 

干了我一直想干的事爽了(。)

如果可以的话就原谅这次更新字数少这件事吧!!!!!!我又在很努力地把相声插进去但这已经是极限了不然就是无脑吐槽文了!!!!!!!!!!!!!(face(本来就是无脑你慌什么

 

把最开始的大纲推翻重来了。我就喜欢干这种事(。)

所以可能会更得比较慢...我太废物了不能做到对着大纲狂草(找借口()

 

半期考试又快到了呢我好开心啊(棒读)

可能要沉迷学习一段日子 更新随缘了...。(ntm

一如既往的!!感谢阅读!!!


换了个排版 可能这样我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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